小米的天空,五彩缤纷记录着心情故事, 我拥有自己的一片天快乐可以是很简单, 只要珍惜、感恩、知足,你就拥有了生命的光彩!

2017年8月28日星期一

心情的驿站(5)医者仁心







女儿下班回来红了眼。我确实是被吓了一跳,还在等成绩就去做临时工的她不知又受了什么委屈,现代的孩子都是不堪一击,都很自我,像女儿愿意去找工,已经叫我很欣慰了。


”妈,小猫咪死了”留着泪她说。我被弄糊涂了,不是去上班吗?为何又有小猫呢?安无好她的情绪,才听她娓娓道出事情的缘由。。。


原来她和朋友今天下班回家,就在一条路上的转弯处看见一个马来小妹一脸的恐慌抱着一只猫,他们好奇停下车观看,马来小妹如见救星“姐姐,你们救救它,它刚被一辆车撞到,那人看也不看就走了,你们看小猫咪受伤了”。


女儿和朋友接过已经奄奄一息的小猫就往邻近的兽医诊所,两个才二十岁的孩子,第一次抱着接近死亡边缘的小猫,可说心焦如焚,登记处的大姐望了他们一眼“你们的猫?”“不是,它车祸受伤,我们看见的。快点救他它,它好像要死了。”


“哪来的猫?”戴着眼镜的医生问两个孩子。


“我们在路上看到有人抱着它求救。”女儿说。


“要救吗?动手术要五千”医生望了猫一眼说。


“哗。五千,这么贵?”两个孩子叫了起来。


“是呀。就是救活了,也是残废的”医生又说。


“可是,我们没钱,我爸妈又出国了。”女儿朋友悄悄对女儿说。


“医生,你就好心救救它吧。”女儿急了。


“我说了,救了也是残废的,也不一定可以救活,它昏迷了”医生说。


两个孩子流下了眼泪,可怜的猫咪。”你们抱它回去吧,不然我们帮你们处理收费六十。医生真的是没有表情的。


两个孩子看着一动也动的猫咪,终于点了点头,付了钱,再望猫咪一眼,俩人是含着眼泪离开的。


听着女儿一面细诉一面流泪,我忍不住把她抱进了怀里。“傻女儿,那不是你们的错,你们很有爱心了,猫咪救不到也没办法。” 两个孩子都会有怜悯的心,为何医生没有呢?忽然想起,在诊所常常看到挂在墙上的“医者仁心”意义何在?


2017年8月13日星期日

旅游手记(46)霹雳小渔村-双武隆



    为看蓝眼泪和一睹最近很火红的天空之镜,我们浩浩荡荡结伴到霹雳的双武隆渔村,也才知道此双武隆渔村和雪州沙白安南县的双武隆渔村是不同的,村名一样,一个在雪州,一个在霹雳州,看的天空之镜当然也不同了。
到达这个偏远的小渔村,还真有点失望,给我的感觉是髒又乱,尤其通往渔人码头餐厅的木栈道很多海鲜残骸,这些没有好好处理的垃圾,发出的臭味,哗,够力。

载客游船

鱼船

鱼船

载客游船


通往渔人码头餐厅的木栈道很多海鲜残骸,这些没有好好处理的垃圾,发出的臭味,
哗,够力。




小小一个村,坐上电瓶车二十分钟就看遍了,这里有西刀鱼加工厂,仙发师公古庙,许愿树,咸鱼厂,还有四脚蛇聚居的红树林。


小小一个村,坐上电瓶车二十分钟就看遍了

西刀鱼加工厂

这里的居民说双武隆渔村只有400多人,80多户住家,而且都是潮州人,大多数是捕鱼为生,旅游业还是近几年才崛起,年轻一代有了新的出路


纯朴的双武隆渔村一景

咸鱼厂

四脚蛇聚居的红树林

许愿树

仙发师公古庙
我们品尝了这里鲜美的海鲜,小食,这里的餐厅都没有堂皇的装潢,他们买的是新鲜,和浓浓的人情味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海鲜大拼盘
英姐美食坊道地小食


    最兴奋是看到了雨后的日落,乌云散开,太阳落下,那一刻有着感悟,生活永远是有惊喜的,就像这里的渔民,靠海靠天生活,他们安居乐业,没有太多的奢求,乐天知命的他们也许心灵比我们富足!





2017年8月5日星期六

心情的驿站-(4)梦回故乡



   一别就三十年,再次回到故乡彭亨明加叻竟有点近乡情怯的感觉,这里真的是物换星移,已经模糊的记忆,又一点一滴回来了。还记得小时候,我们住的马来甘榜就离彭亨河不远,爬过一个小山坡就看到那条长长,河水有点黄的彭亨河,我们喝的水都是从哪里挑来过沥后食用的。
   最记得开心事就是妈妈带我和哥哥到河边洗澡,哥哥一跃就跳下水,我就有点怯怯拉着妈妈的手 ,让妈妈领着到河里去,妈妈穿着纱笼和上衣,腰间绑着一块布,她到河里就张开腰间布当渔网给我捕鱼,好多鱼儿游过来,进了妈妈的网,我兴奋的大叫,洗完澡带着鱼儿回家,那好几天我就爱守住养在瓶子里的鱼,看牠们在瓶子里游来游去很快乐,我告诉妈妈如果我也变成鱼多好呀!童年,在彭亨河留下的都是快乐的记忆!
再见彭亨河,已经隔了三十年,依然是马来西亚半岛最长的河流。人事却全非了,记忆中的彭亨河虽没有清澈见底,河水也不会如此的浑黄,混浊。儿时附近的木屋都没有了,现在的彭亨河边筑起了小养鱼场。站在河畔,蓝天白云,天气晴朗,没有泛滥的彭亨河还是有她迷人风光一面。
   那年六岁,我们举家搬离了彭亨,之后我几乎每一年都跟着阿爸回乡一次,那里还住着我的婆婆,堂叔一家,还有一位我叫阿婶的女人。年级小我只管吃喝玩乐,每次堂姐就带着我去看人养猪,不然就就带我往胶原里转。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叫阿婶的女人是谁?她有一个跟我年龄相差二岁的女儿,我们的感情还蛮好,后来我十一二岁时,才知道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。那个我叫她为阿婶的原来是我大妈。
   大妈除了没有跟阿妈来往,她对我们虽然不是爱护有加,却也不会怎样,那是我常去她家的感觉,她也从没有对我讲阿妈的不对,只是每次阿爸带我回去,明明是要留下来过夜,他们都不知何事就吵了起来,阿爸就把我留在她家,一脸的不高兴又回二叔家了。大人的感情世界我们真不懂,他们
之间的恩怨也不是我们做儿女可以理解的,我想,也只有岁月能冲淡一却,平复受过伤的心吧!
   自从阿爸走后,我们与大妈他们联系也从此画上休止符。那个自小跟我玩在一起的姐姐,嫁人后就断了音讯,不相往来。一却好像就随着逝去的人做了一个了断。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们谁都没有想过再相见。
这次机缘下再回到故乡,再见故人无限唏嘘,人事全非,我小时候住阿嫲的老厝也因一场火灾烧掉了,二叔,二婶也作古多年,他的孩子几个也到外发展了,留在小镇的堂哥姐都年华老去,两鬓白发,岁月都在大家脸上刻下了痕迹。可喜大家都安好。
    再到大妈的住处,站在那排我似曾相似的屋子,还认不出那间屋子,就有人来喊我姑姑,有份惊讶,原来见了堂兄姐,我到来的消息就传开了。再次与一别三十年的三姐见面,谈话中大家都感触良多。
感恩这次朋友的促成,让我有机会重回故乡,再见故人,我们的心都是热的,有时就是藏在某个角落,走出来才知道有着思念,那是剪不断血脉相通的亲情啊!